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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布林(6 / 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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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亵渎过程催生的、属于自己的第一次分娩。

她用尽残存的意志死死瞪大眼睛,眼睁睁看着几个湿漉漉、带着刺鼻腥气的暗绿色小怪物,伴随着秽物和血水,在她颤抖的双腿间挣扎着滑落。

它们发出刺耳的、贪婪的尖细啼哭,如同最恶毒的嘲笑。

“圣光……竟容许……此等……”她的嘶吼已然不成语句,只剩下无意义的、绝望的呜咽。

巨大的空虚感瞬间包裹了她,精神和肉体都仿佛被彻底抽空。

然而,就在伊莎贝拉经历生产酷刑的同时,不远处的埃莉诺拉身上发生了更诡异的变化。

刘晓身上弥漫的、源自特殊哥布林血脉的亵渎气息,如同令人上瘾的香烟一般,悄然侵蚀着早已身心俱疲、信仰支离破碎的圣女。

埃莉诺拉原本空洞麻木的眼睛,在刘晓低沉满足的喘息声和新生幼崽的啼哭中,渐渐燃起一种不自然的幽光。

她看着那个被自己诅咒了无数次的绿色魔物,看着女骑士痛苦的哀鸣,一种被深度污染、完全背离神性的原始渴求,压倒了所有的憎恨与屈辱记忆。

她开始无意识地挪动虚弱的身体,不是逃避,而是……靠向正在粗暴对待刚生产完、几乎昏迷的女骑士的刘晓。

那双本该用于祈祷的苍白手臂,带着一种诡异的、献祭般的顺从,缓缓抬起,带着一种病态的爱抚意味,主动攀附上刘晓覆满褶皱的绿色脖颈,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向他散发着浓烈腥臭与生命能量的背部。

圣女苍白的脸颊甚至在他油腻腥秽的绿色皮肤上顺从地轻蹭了一下。

“呃…”刘晓的动作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迎合而一顿,喉间发出浑浊的、带着些许诧异但更多是满足的低吼。

这如同羔羊主动走向祭坛般的堕落迎合,进一步点燃了他扭曲的征服火焰!

伊莎贝拉眼角余光瞥见了这如同终极亵渎的一幕:那曾是她誓死守护的纯白之光,如今主动缠绕上了污秽的魔物,仿佛在……索求着下一轮的痛苦与玷污。
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她喃喃着,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,最后一丝代表圣光信仰的微光,在她眼中彻底熄灭。

绝望的黑暗中,只剩下那扭曲的、源自肉体的诡异快感在她彻底崩坏的身躯里回荡,与洞穴深处交织的亵渎乐章纠缠在一起。

新的轮回,伴着更深沉的黑暗与堕落的气息,在新生哥布林尖锐的啼哭声中拉开了序幕。

七天后,幽暗洞穴深处

浓得化不开的血腥、腥臊与新生魔物酸腐气息混杂,构成了这地下巢穴永恒不变的空气。微弱的发光苔藓映照下,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两位女性,其存在本身已成为对过往最残酷的亵渎倒影。

圣女埃莉诺拉(埃莉诺拉·银辉):曾经如月光般皎洁的银发,如今枯槁黯淡,纠结着汗水和污垢。那双曾盈满悲悯圣光的湛蓝眼眸,彻底熄灭了神性的光辉,只余下空茫的漠然与一丝难以言喻的……沉溺的幽光。七日内经历多次的“极速孕育-分娩”轮回,对她的身体是毁灭性的酷刑:曾经纤细圣洁的身躯布满难以消散的暗紫色瘀伤和干枯的血痂;小腹虽不再隆起到极限,却留下触目惊心的松弛褶皱与暗淡的妊娠纹,清晰地烙印着那非人的繁殖频率;最深处那被反复撕裂的产道,持续散发着灼痛与某种麻木的钝感。她的嘴唇干裂苍白,只在刘晓靠近时,才会微微翕动,发出模糊的渴求呻吟。残存的人类意识被哥布林血脉的原始欲望和持续的侵犯彻底瓦解,对教廷、对圣光的信仰早已化为虚无。她不再是祈祷者,而是成为了繁殖机器本身的一部分,扭曲地迎合着施加痛苦的源头。对比往昔,那个高洁肃穆、行走于圣殿神坛之上、以纯净圣光抚慰信徒的圣女,已是梦境中的幻影。

女骑士伊莎贝拉(伊莎贝拉·怒雷,“铁荆棘”):麦色的健康肌肤蒙上了一层不祥的灰败,长期缺乏清洁和营养让她身体衰弱。曾经如钢铁般闪耀着坚定意志的眼神,如今彻底失去了锋芒,只剩下巨大的空洞、凝固的绝望和挥之不去的痛苦。信仰崩塌是比毒素更致命的打击——亲眼目睹圣女的沉沦,粉碎了她信念的基石。她的身体同样承受着可怕的改造:健硕的腰腹肌肉被连续孕育强行撑开、松弛,留下如同被犁过的战场般的纹路;撕裂的产伤与新添的擦挫伤遍布下身;那引以为傲的力量感被极度的虚弱和沉重取代。不同于圣女近乎主动的沉沦,伊莎贝拉更多是一种精神上的“死亡”和肉体的强制接受。她不再抵抗,不再咆哮,只是在每一次痛苦降临前无助地颤抖,在那诡异的混合着剧痛与邪异快感的洪流中无声崩溃。此刻的她,与身着闪亮银甲、高举圣剑、指挥骑士团涤荡邪恶、守护信仰与圣女的“铁荆棘”骑士团首席,已然判若两人,只存留着一具被绝望与痛苦榨干的躯壳。

圣女和女骑士的身体状态十分差劲,而且她们还处于虚弱状态,要是不管不顾的话,这两台繁衍机器很快就要报销

幸好,今天刘晓从多子多福系统得到保养繁衍机器的能力,两女都能在结合过程中逐渐恢复原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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